」
「我恨你。」他说。
她轻笑,「身为一个女人,能够被沈以藩恨上十年八年,倒也不枉此生。」
他无奈,「你走。」
「以藩。」
「你走,再不走难保我不打你。」
她叹口气,循小路回到车子上,发动开走。
沈以藩一直站在黑暗里。
半晌我看到他嘴角亮起一点红星,他在吸烟。
我咳嗽一声。
「谁!」他警惕的问。
我连忙现身,「小冰。」
他松弛下来。「进来喝杯东西。」
我随他进别墅。
阿毋并没有夸张,这间屋子公主也住得下。沈以藩领我进书房。
他说:「女人是最奇怪的动物,说变就变。」
「她有她的条件。」我说。
「说穿了也没什么稀奇,」沈以藩嘲弄的说:「一个廿九岁半的歌女。」
我笑,「说穿了嘉洛琳格烈毛蒂也不过是赌场大老板之女而已。」
「小冰,你这个人真的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