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下雨,终于把温度逼低。
妹妹日日望天打卦,喃喃发牢骚:「闷、闷死人,统共没有事发生,死水一片,死井一个。」
文约摇摇头,「你期望什么剌激的事呢,太阳黑子爆炸,抑或美苏大战。」
妹妹捧著头不响。一个人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就会漫无目的地无聊起来。
她说:「或许我可以结婚。」
文约响应:「为什么不,嫁一个小职员,天天在家里煮饭洗衣服,还有,带几个面日可憎,哭声震天的恶小孩。」
「文约,有时你比父亲还残忍。」
文约低头偷偷笑。
其实,他又比文思好多少呢,去追求一首歌。
案亲知道了会怎么想,或许他会说,总比追求歌星好一点点。可怜的父亲。
饼一两天,露露索性开车来等他。她自车里打电话给文约,「我在你家门口,拉开窗帘,你会看到我。」
多么奇怪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