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柳似泪,香儿走到窗口,再次对著外头大喊:「求求你们,放我们出去,我家小姐真的快不行了。」
就在这时,韦煦赶到柴房。
「贝勒爷,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快死了,求求您。」
快死了?她快死了?「开门,马上开门。」
「少爷,您怎么来了?这门不能开。」
出手打昏守门的两个家丁后,韦煦利用内功劈开柴门。
「贝勒爷,求您快带我家小姐出去,我家小姐一整晚高烧不退,我好怕、好怕她会……」香儿不敢把那不吉祥的字眼说出口。
「泪儿,是我,我来救你了,你听得到我说话吗?」韦煦把脸色惨白的柳似泪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小脸,就伯她会撑不下去。
「香儿,我好像听到他的声音,不过一定是我听错,他那么恨我,怎么可能来救我?」昨晚她要被侍卫带走时,他竟然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