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吗?」她的手抚上了他的腿。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可是留给他的伤痛太大,以至于一想到那年,拓拔雷的眼眸就黯淡了,语气里也带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刺探你的隐私。」她嗫嚅。
裴静正想缩回手,但他温暖的大手已复上她冰冷的小手。
温暖与冰冷相踫撞,她这才意识到书房里冷得就像冰窖一样。
照理说这春寒料峭的天气,早该生起大大的火盆才是,可是她们早就没了取暖的木柴,只能忍耐。
「不好意思,家里没法子生火……」她羞愧的道。
沙城人一向好客,会让客人得到最好的招待,在沙城人的观念里,就算家里只剩下最后一只鸡,也应该宰了给客人吃了下酒。
「我不冷,倒是妳,一双手冷得像冰块一样。」他微微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