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说你已交往过十二个男友?」他有点吃味,语气像质问.
「比你少很多啦。」敖幼菱却拿他来做比较,接著哀叹。「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事业跟婚姻大事,我走得真是坎坷,你说我可不可怜?」
斑维里低低地笑了。「你表情真夸张。」那双大眼分明就是故意装可怜,他只觉得有趣,同情不起来。
「哪有?我现在在跟你说我难堪的回忆耶。」敖幼菱加强语气。「我本来以为十二应该是幸运数字,谁知那第十二次相亲才惨勒,他喜欢我,却只要我做他的情妇!」
「怎么会这样?你不够媚,也不够楚楚可怜,根本不是那块料啊!」
敖幼菱狠瞪他。「喂,你是怎样?在我伤口抹盐?」
「啊,对不起,对不起……」高维里失笑道歉。「那后来呢?」
「我让他的西装领口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