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幼梅真的遇到危险,需要他来解围,而他却袖手旁观,异致幼梅发生什么事的话,他恐怕会因此而愧疚一辈子。
但是……该死的!他忘了幼梅是话剧社的台柱吗?要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对她来说是何等的轻而易举,他可还清楚记得那天幼梅宣告她打赌获胜时的得意语气难不成他还再想上一次当?
不,不了。那种被人耍弄利用、当成游戏对象的经验,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一遍。
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杨凯威,以一种饶富兴味的眼光打量著诗尧。
他本来和诗尧正准备讨论一下他的一些服装设计草图,刚开始聊得还挺开心,谁知道诗尧接了这通电话之后,整个就怪里怪气的半句话也不吭一声,就见他两道优雅俐落的剑眉此刻全聚拢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