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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呆住.
"你敢再来,我马上报警,我与你有分居证明书,你别乱来!"
他怔著数秒钟,随即用手拧我面孔,笑道,"何必生气,事情没有这么严重。"
他推门出去了。
我的两只手一直抖了整个下午,不能拿笔写字,巴不得在那一刹那死去。
我没有死,我拖到七点钟才下班。
回到家中抽一枝烟,喝杯酒,才镇静下来。
希成真的知道怎么杀伤我,他太能干了。
但一切还是看我自己,如果自己坚定立场,什么都不必怕。
千万不能在这个关口软弱,给他有机会可乘。
他看死我,连哄我都省下了,干脆明刀明枪来占便宜。也罢,七年夫妻,他看透了我好欺侮,我是他的战俘,而如今我也看穿了他。
我宁可青灯古佛的过下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