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看,映入眼里的是聂端衡那张睡眠不足的俊脸,略带憔悴的他增添了抹落拓气息,将他学者般的儒雅淡化、政客般的深沉浅化。
两人四目相望,无言以对。久久,言儿的叫声才打破沉寂的空间。
「早餐。」聂端衡先放下托盘,上前欲扶住言予诺起身。
言予诺因他的动作而瞪大眼。
「怎么了?」聂端衡被他直勾勾的注视弄得不自在。
「没、没有。」言予诺急忙摇头,但因感冒未痊愈的关系,声音低哑难听。他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难听,不禁皱起眉头,不能理解。
「你病了,医生说是流感病毒。」聂端衡小心地扶他半坐起,拿了枕头塞在他背后,再将托盘上的碗放上他摊开的掌心。
粥的热度透过瓷碗传至言予诺的掌心,然而言予诺却觉聂端衡的掌心热度更甚。应该把聂端衡的手留下来当暖暖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