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是天鶴的岳父,女婿有難,我實在沒法坐視不管。」
這幾句話,像扇了在場叔伯表親一耳刮,眾人面色都訕訕的。
論親,外家岳父哪親過自家兄弟?
可這麼多親人,硬是沒一個有肩膀,敢挺身而出。
「親家,我怎麼好意思讓你去!」韓紹一口回絕。先不論阮單年紀,單看他拄著拐杖的樣子,就怕他挨不了長途跋涉。
「不然就我去吧。」紅萼自他爹身邊站起。她這話已經在心里憋很久了,開頭一發現眾人都不吭聲,她腦力就轉著——既然沒人敢去,就由她來吧!「就像剛才三叔說的,大家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那麼我一介女流,也差不了多少——」
「不行!」韓紹跟阮單同時喊。「你不能去!」
紅萼迸出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