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景況,韓紹心寒了。
想他阜康,發達的時候,這一群人從沒忘過來分一杯羹。可阜康一有難,一個個卻縮得像只耗子似的,連眼神也不敢跟他對上。
這就是夸口說願意患難與共的兄弟!韓紹冷笑。
一旁紅萼瞧瞧左右,發覺沒人吭氣,急得都快哭了。
自天鶴被擄,她沒一天睡好吃好,一雙眼也老是紅紅腫腫,一看就知她白天夜里,總是以淚洗面。
要不,她怎麼會變得這麼憔悴蒼白,就像忘了澆水的花蕾,搖搖欲墜?
韓紹擔心她挨不住,原本不讓她來,是她堅持听個仔細,韓紹才勉強讓他列席。
韓紹痛心疾首。「你們就這麼狠心,寧可見死不救,也不願意幫忙送銀兩去救人?!」
「我說二哥,」韓紹的弟弟,紅萼得喊三叔的韓嚴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