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似钢强忍旧伤未复的各种疼痛,任麻木的双脚依照脑神经中枢唯一指示──前进,再前进。
她整天未饮一滴水,而身上的汗水却不断蒸发。地想再过不了多入,她便要虚脱成人干了。
荒漠气候变化无常,当郑似钢怨叹自己快被晒成人干时,随即刮来一阵冰冷的寒风,她下意识地抱紧胸膛。
「坐下来吧!」
旅途中,陆皓奇第一次要求休息。
一听到陆皓奇充满慈悲的声音,像上帝听到地上可怜人的祷告,郑似钢立刻瘫软成一滩水,直接坐倒在无边无际的荒漠中。
喘息到最后,只剩下一连串疑问接踵而至脑海,她真是不明白受这些苦为何?
「为什么?」她申吟一声。
陆皓奇坐倒她身边,尘土盖住了他的表情。
「要我们死太容易丁,在飞机上就可以动手,不必让自然活活将我们埋死。」她用力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