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愤慨地仰头哈哈哈笑起来,「是吗,在人们眼中,我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不在乎,我不管人们怎么想。」
彭世玉瞪著我,「当这些人是陪审员的时候,韵娜,你最好还是在乎一点。」
姬娜忍不住哭泣起来。
我倔强说,「我仍然不在乎。」
「你要在乎。」彭世玉也固执。
「我为什么要解释?一个人是忠是奸,社会早已将之定型,正如你说,证据凿凿,像祝太太这种人,不知憎恨我之存在有多久,向她解释有什么用?说破了嘴皮她还不是更得意——她所恨的人终于向她摇尾乞怜了。」
彭世玉说:「现在不是闹这种意气的时候。」
我别转面孔。
彭世玉吁出一口气,「我要去作准备,暂时告辞,有什么事立刻召我。」
阿张送他出去。
文思仍然伏在露台上俯视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