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言诺的口吻已似质问。
「言诺,烈云是一个成年人,我不能拘禁她,」荷生光火,「她昨夜在我处留宿,今早起来离去,你何不拨到琪园去看看,也许她在家里睡觉。」
「荷生,你并不认识烈云,你不该担这种干系。」
「言诺,要是你昨晚在现场,你也会做同样的事。」
言诺叹一口气,「听说昨晚真的闹大了。」
「烈云不得不避开一阵。」
「你俩昨夜可睡得还好?」
「不好。」
「你同烈火吵架了?」
「已经不是新闻。」
「荷生,有时我替你担心。」
荷生的鼻子一酸,连忙忍住。
言诺也知道他不方便多说,「保重。」
荷生把头枕在双臂上良久。
烈火并无登门道歉,也许他认为他没有错,但是在这样的关系里,谁爱谁多一点,谁就会自动认错。
电话铃尖锐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