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抗军,什么四分五裂的派系,都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噤若寒蝉,让我们出来的炮弹已经是他们最后的波纹。
天地一片白晃晃,我们一步三晃走到记忆中的饭馆,看到的就是一片平整的土地上黑压压的一群人,其中几个还穿着公司的制服。
“饭馆没有了?”
在傻孩子这么问的时候,我们两个撞到公司枪口上的两个人,看见他们互相低语了几声,就被选中成为公司与原住民对接的窗口。
就近原则。
还有,他们不在乎是什么样的人接下来这一片白地,他们尽到了自己的职责——为这片土地选出来能够沟通的话事人并签订合同,将这片区域划归公司——那就能够早早结束今天的工作。
我的新兼职便是这颗星球的执政之一。
“一个月前,我还是一个通缉犯。”
“……还是外地来的。”
我的狱友,卡罗拉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