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旷豕不知道的是,巫马暝这三年来的随性洒脱都是亲近他的借口罢了。
“知道了,小朱,这不是有你嘛!”
“你如今医术这般好,我哪里会得什么病!”
巫马暝拿起桌上的香囊嗅闻了一下,里面是曲旷豕特地配的药材,隐隐约约透出一股子药草的清香。
曲旷豕接过他手上的带銙,环住巫马暝的腰为他系好。
“哪怕是能治好,但若是病了总归是难受的,瞧着也让人心疼!”
巫马暝听了曲旷关心的话语,抬着的手差点忍不住抱上去。
巫马暝克制着自已,只是低头轻嗅曲旷豕身上的药香。
“嗯,我总是舍不得让你心疼的!”
“小朱放心,习武以来我已经很少病痛了。”
曲旷豕看着和自已一般高的巫马暝,拿过他手上的香囊捏了几下。
“这香囊旧了,里面的药性也挥发得差不多了,改日给你做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