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众人挽留:“这么早,就走了?”
钟煜语气吊儿郎当,自我调侃:“妻管严呗。”
留下身后兄弟们哄笑一团。
钟煜喝的不多,叫了代驾,到达溪山墅的时候,家里还亮着灯。
赖香珺正在洗澡,她脚上的伤口还没好,不能像之前那样悠闲地泡澡,相比以往繁复的步骤,今天的洗漱可以算得上是粗糙,她裹着浴巾,把头发吹干,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却听见了不同寻常的声音,窸窸窣窣。
钟煜正在衣柜里找新睡衣,她的衣服很多,尽管已经有单独的衣帽间,可卧室里这唯一的空间也被她挤占得所剩无几。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钟煜被衣柜门挡着,没理会,只是随意地朝她来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这一看——
赖香珺举着花瓶大惊失色地要朝他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