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那裂开的骨头够他躺上一、两个月,而她的尊贵病人也变多了一个,她怎么这么歹命。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尽责,说请假就请假,难道不知道我还算在危险期。」
一等丁德馨拿出温度计,见她还是那副「懒得说话」的表情,山口哲至马上续问著刚才的问题。他不明白,难道台湾的护士都像她这么不亲切吗?多少人巴望跟他说话都没机会,这小护士却老觉得跟他说话有仇一样,除了嘲弄他之外就是嘲弄,没一次是和颜悦色、恭敬友好的。
「危险期?不会吧!都过了一个多星期了,除了胸前的撞伤及脱臼的脚外,一切都很好啊!而且你的精神这么好,像是什么危险期的病人吗?山口先生,你不会也犯有‘躁虑症’吧?」丁德馨边记录著一些基本资料,惯有的嘲讽语句又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