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乐伎笑著说,笑得极甜、极妩媚,一面又替她斟上酒。「原来你不过是要我喝酒,说就好了,不必找理由骗我喝。」
「骗你?我怎么敢!」红衣乐伎嘟起艳红的小嘴娇叹,「公子,这一杯是要罚你的,适才你冷落了我。」天呀!这女人在卖弄风情。风波臣暗自叫苦,此女大概是这群乐伎里最美、最骚的,巽太子也真大方,把最好的留给她,只是她无福消受美人恩。「对不起,这一杯我先干为敬。」风波臣咳了几下。有些呛到喉,也许是喝太猛了。「慢点喝,不要那么急,来,先喝杯热茶顺顺喉。」红衣乐伎笑吟吟地奉荼到风波臣的唇边。能伺候风波巨,她好高兴、好满足,真是不枉此生。风波臣接过茶杯,「我自己来就好。」
「公子怎么这么害羞?」说著,红衣乐伎又满斟了一杯酒,「彩衣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