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好?”
“你现在哪都好。”
他唇角一撇,冷笑:“我看你是想把我哭瞎了才好。”
“你干嘛总是把我想得那么坏?”她双手顺着他的脊背向上,搂住脖子,嗓音轻轻柔柔的,“我在哄你呢,别生气了,我错了。”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有觉得自己错过?”蒋冬至说,“还哄我呢,糖呢?”
她哪里有糖?他又不是不知道。
程拾醒啧了声:“坦率点。请问你是希望我怎么哄你呢?”
蒋冬至想了想,低下头颅,闷闷地:“摸摸我。”
程拾醒瞧着面前那头乌黑茂密的头发,抬手轻轻抚过,像摸了条绸缎,柔软顺滑,手感很好。她眯着眼,只觉享受。
她发现他对让她摸他头这件事很执着,问了不下有三四次。
不知道上哪来的执念,真是奇了怪了。
“然后呢?”她摸完,把手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