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惊,下意识厌恶地想要挣开,然后那双手一个用力,像核桃钳似的快要把他的脑袋夹爆了。
这下他什么都听不到,也动不了了。
沉初棠被迫垂下眼睫,借着落地窗外的碎光,目之所及是温漾光洁饱满的额头和蓬松柔软的头发,还缠绕着淡淡的香皂气。
这样亲密的距离令沉初棠异常不适。他想后退,却被牢牢禁锢着动弹不得。挣扎间,两人反而贴得更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活热呼吸。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沉初棠先前翻涌的不安莫名消散,心底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这女人该不会怕他不相信她说的,所以在刻意示好?
“嗯?这就射了?你也太不行了。”
“哎呀,我太紧张了嘛。”
“废物一个。”
“睡觉睡觉。”
几分钟后,隔壁男女草草结束了这场短暂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