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仰頭看著他,清冷的臉孔上沒有任何表情——如他。
歐陽無忌挑起她的下顎,覆住她的唇。
她的氣味總是清甜的,讓他舍不得放手。而她勾住他的頸子,因為想從他的唇間尋找活著的證明。
早已記不起兩人之間的吻是從何時開始激烈如火的,如同早已忘卻從何時開始,兩人皆成了不多言之人。
吻,終止于她不適的喘息問。
他扳起她的臉孔,她唇色如火,面容卻慘白似雪。
歐陽無忌飛快抬頭看了一眼圓月,為她拭去額上的冷汗後,掏出一小瓶無色無味的藥油在她額間推按著。
那淡淡的藥草舒涼沁人她的皮膚,稍減了疼痛——那是他從一個死人身上得來的膏藥方子,始終為了她而帶在身上。
「吃解藥了嗎?」他問。
「還沒。」她搖頭,拉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