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承泽身着拱卫司玄色绣银公服, 身量挺拔,器宇轩昂,闻言他又一拱手, “家父自从被姑娘救回来,又按姑娘给的方子用药,至今日已好了六七分,后来本还想请姑娘看诊, 但姑娘并无义诊,又正值过年,不好打扰姑娘, 便先请了从前的大夫为父亲调理, 如今已能下地活动, 但不敢劳累, 经此一病家父存了致仕之心, 已上折子给陛下告老, 往后就留在长安养病了。”
陆承泽的父亲,便是当日姜离义诊时突发惊痫差点丧命的益州刺史陆伯钦, 姜离心知陆伯钦病况,也赞同道:“陆大人的身体的确该以养病为重。”
陆承泽一双眸子亮晶晶的, “这都多亏了当日姑娘救命之恩,前些日子本想登门致谢, 可母亲说我们两家此前并无交情,年节时登门只恐唐突,便只遣人送了年礼,不知姑娘是否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