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我又看了看那张小凳子,总觉得上头该有什么的,为什么却悬空无一物呢?‘
「那上头本来有个花瓶的,可惜被阿美打破了。」
是喔……我想著,原来我对这个家还是有一点记忆的吗?
李占新斯文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沉默。「你还是这么会说话。」他摇头,似乎是想摇去屈居弱势的不安。
我得意地微笑。这种人最好对付了,根本用不到脚趾头就可以轻易把他扳倒。然而,我最聪明的那条神经说话了,它不准我妄自菲薄,它告诉我也许他才是最可怕的呢!说得也是,想扮猪吃老虎吗?门都没有!我收起了笑,想转身离开。
可是李佑新又发言了:「那个……那个……」
又来了,他这种无力的言谈让我想起了沈秀楠,这两人如果在一起聊天是什么光景?喷!想来都令人觉得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