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想要撕毁这个世界吗?”
“有。 ”房间里总是充斥着的酒味,那些挥落到身上的语言和拳头……顾舟说:“当然有。”
“那为什么放弃呢?”
乔淮生紧紧地抓着顾舟的胳膊,手臂上的伤口还在分明地地提醒着的存在,可是乔淮生却觉得愉悦,指甲深深地按进顾舟被割伤的地方,仿佛他们通过这一刻完成了疼痛的共享,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询问:“为什么要放弃?”
老实讲,顾舟前二十年的时间里,经历过远比乔淮生严重许多倍的羞辱和恶意。
但是乔淮生跟他们都不一样。
不是因为他长得了一双这样漂亮的眼睛却表现出一副恶劣的样子,也不是因为他虽然如此恶劣,却总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碎掉。
而是因为乔淮生永远都这么炽热又疯狂地望着他,好似把自己的生命力和执着全部悬挂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