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你疯了吗?」
他不理,迳自开了一段长距离,才慢下来,最后停在路边。
她看一看,已在吐露港公路上。
「你这人总是这么情绪化?」她望著他。
他把自己放松在座椅上,对著天上的蓝天白云,沉默地闭上眼楮。
可若摇摇头,独自下车,走上路边长长的单车径上。
这方令刚真莫名其妙兼不可理喻。
饼了一阵子,他也下车跟著过来。
「刚才谁的电话?」
「一个人。」他答。眼中笑意消失。
「当然是一个人。」她啼笑皆非。「经理人?」
「算是他吧。讨厌。」
他很喜欢人「讨厌」,她已听过多次。
「我付他钱,我可以他,这也是游戏规则。」他淡淡的说。
「你这人很——很——」
「乖张?」他替她接下去。
「不至于这么严重,你偏激。」
「自然有我的原因。我不会无缘无故的人。有原才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