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主要她的命。」其实很想明明白白地恐吓他:你若敢娶个女人进青庐,我就让她不得好死,全家横尸街头。
不行,做人不能这么粗俗,谁让她丈夫是赫赫有名的学者呢!
看来谈话无法出成果,没关系,她还有备用招数。「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歇息吧!不过没有为你另外准备床榻,好在我的床够大,我、孩子们和你,我们四个人挤一挤,凑合著睡一夜吧!」想念他怀抱的温暖,这是她回宫以后最无法适应的改变。
一个人在这张床上睡了二十年也没觉得冷,在他身边游荡了几年,再回来却觉得铺著锦缎华被的床冷得像冰窖,冻得她心都疼了。
就一夜,只要再让她贪恋一夜他的温度就好。
她大咧咧地拉著他往床那边走,丝毫不在意骆品快要掉到地上的眼珠子,抓住她的手,他想叫她松开,却又找不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