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抽一口气,感受冷森森的刀脊凉凉的贴触他的肌肤。如果她是以刀刃那一边踫他脖子,他必定已经见血。
他转头去见他妻子,她的娇靥泛白,神情冷峻,眸光如两道利箭向他射来。从认识她以来,他们之间可说是波折不断,他倒从来不曾看过她这种悲痛的神色。他心生不忍。对她投以温柔的目光。"玉瑶,你听我说,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那个蓉蓉,我根本不记得她的长相。我只记得她和莹莹一直给我斟酒,我就一直喝酒,然后我头晕晕的就趴在桌上睡觉。"
"还有个莹莹?"她怨声问,刀脊往他的脖子轻压一下。
"反正不管还有赢赢或输输,她们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我发誓我没有踫她们一根寒毛。"
"那大家怎么会说你的腿肌结实?"她咄咄逼问。
他皱眉想一想。"好像有人模我的腿,我把她的手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