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来。」我说;「我去拿大衣。」
我到阿玉房去,阿玉在看书,她头也不抬的问:「又出去呀?」我说:「嗳,那件红外套借一借。」她说:「这医生蛮好,比家杰高多了,他成熟。」我说:「是,我也有这感觉,仿佛他很可靠,即使把你的胸膛剖开了,也会负责缝起来。」阿玉说:「去吧,少噜嗦。」
KT住的屋子很美,差不多有一半是在满以和小的一座平房,离市区约莫开十五分钟的车。
「你的屋子?」我问。
「哪里,父亲买下来的。」
「所以,有个有钱老子,还真不错,你挂了牌没有?」
「没有,现在实习。」KT说。
「也快了。」我笑,「将来一年七千镑,当心那些护士把你吞了,可听过奥菲尔斯的故事没有?」
他笑,那种笑是一个大人包涵孩子的笑,令得我很生气,但是又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