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要紧,了解我就够了!」他吻她。
「我很獭,不会试看去了解更多的人,」她笑。「了解一个人已经够辛苦了。」
「你辛苦?」他问。
「因为你很难被人了解,」她还是笑。「不知道是深奥?或是稚气?」
「怎么说又深奥?又稚气?」他不懂。
「深奥——当然不是短时间可以了解的,」她慢慢说:「稚气——就是你根本还没定型,你自己不停的在变,我自然无从捉模了!」
他想了一阵,微笑。
「我想我是一半一半。」他说。
「又深奥又稚气?」她问。
「在某些事情上,我是深奥的,好象做生意,好象闯事业,」他说:「但另一方面,我是幼稚的,象感情。」
「中和一下不就行了!」她不在意的。
「你帮我中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