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呆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一时舌头都有些打结,“这不、这不一直都那样?你也不是才知道。”他每晚抱着她睡都硬得要死,鸡巴又胀又疼,恨不得戳破她的睡裙内裤,径直插她逼里。
挺胯用力压进她腿心,他声音都在发飘,“宝贝儿,哥哥真的很大,嗯?”来自心爱的女孩儿的恭维,是世上最烈性的春药,天下间没有一个男人能绷得住。刚才那点子恼羞成怒的脾气,早丢到爪哇国去了。
“大啊……好大,好热,哥哥……”沉拂砚颤着嗓子,眼睑阖上,拼命忍下落泪的冲动,反复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正如她哥所言,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甘、酸楚、惧怕涌上心头,敏感青涩的身子却很快丢盔弃甲,软成一片。
他的性器狰狞壮硕,把裤子撑出一个骇人的鼓包,布料绷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