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寒浆驱暑热。
这一碗酸梅汤实在是酸甜可口,冰凉解腻,在这种能把夜兔热哭的天气里,简直是瞬间救了她的一条兔命。
兔兔感觉她一下子又活过来了。
没一会儿,陆小凤就优哉游哉地甩着策和鞭,赶着一辆马车回来了。
马车看上去很是结实稳固。
但同时,老旧小。
花晚晚手上还捧着渣头碗,不由得用上了一言难尽的眼神,瞄了瞄陆小凤。
她的语气同情又怜悯。
她说:“小陆哥,你这是破产了啊?”
陆小凤又好气又好笑的斜睨了她一眼。
他一脸心累,“是啊,你小陆哥今天成了个任人宰割的冤大头,已经被宰得快要穷死了!”
“所以接下来啊,我可得要赖着你们兄妹俩求包养才行了。”
花七公子静静立在一旁,闻言莞尔微微勾唇,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