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见面前,我不断自我建设著,就算他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有了新欢也是正常的,毕竟是我自己先弃甲逃亡,但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实际听他亲口说出又是另一回事,你不会明白当我听到他要结婚时,那种仿若坠入零下寒温的冰河中的刺痛,这种痛超乎了以往我所经历过的痛,也凌驾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神父,我好后悔当初为何要逃离?」
「那你可知当我一觉醒来,发现你早已不知去向时的痛,也同样地凌驾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你固执地不愿在我的陪伴下度过难挨的悲痛,这份疏离感又是如何地教人挫败?」方浩然在明崎神父的安排下偷偷地取代了他的位置。
「浩……然?」这沉稳的声音分明就是浩然所有。
他走入她这边的告解室,与她共同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手臂圈紧她不盈一握的蛮腰,让她的身体密合地贴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