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头也不抬,“温小姐,上回我看您吊挂瓶时还抽烟呢,建议您好好吃药,多吃些养胃温和的食物,也要调整好心理上的情绪。”
温凉年心烦意乱,但也没再说什么。
离开医院时,已经是早上六点钟了。
温平允给她买了碗粥跟刚磨好的豆浆,两人坐在空间狭窄的早餐店里喝粥,温凉年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勉强喝了几口粥。
温平允替她发了信息跟朱老师请假,说她胃炎复发的问题,朱老师恰巧也在线,很快地批准了。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温凉年瞥了一眼他的手机,语气毫无波澜地问道。
“我跟父亲说了,会晚一点到。”温平允说,“父亲可能晚点儿会打电话给你,说是好一阵子没跟你说上话了。”
温父对温凉年一直有种说不出道不尽的愧疚感,毕竟当年不得不舍弃她们母女俩的人是他,所以将温凉年接回温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