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真辛苦,我真受不住。」
「但你是幸运女性,女人不论才气,只论运气,幸运者永远有男人为你出生入死,衣食不忧,你便是其中之一。」
「你担保?」姬娜边擦眼泪边问。
我端详她那美丽端正的面孔。「我担保,不用铁算盘也知道她有福气。」
她破涕为笑:「我希望左文思想清楚后再来找你。」
「男人跟女人都这么多,谁会等谁回头?」我问道。
「你别用历尽沧桑的语气好不好?」姬娜说。
我们结账。
文思在傍晚打长途电话来,我总推说自己不在。
案母亲为结束厂里事务忙得不亦乐乎,暂时无暇关注我的感情生活。他们决定要搬到一个更小的单位去,因要进一步节省,这又是我离开家庭的时间了。
案亲既悲又喜,喜的是不用与债主公堂相见,悲的是毕生的努力付之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