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老婆在煮饭’,「见看倌不捧场,她只好自己回答说:「妻翘(七窍)生烟,有创意吧,呵呵……」
「这你这个愚蠢的女人!」冷风行阴黯的目光眯成一线,显然已经忍到极限。
若换作别人恐怕早被他碎成万段,她不但没有危险的自觉,犹自逼近地说:「还有人比我更蠢呢,责怪族里的老顽固不延聘大夫,害她死于难产,其实你比他们更顽固,老婆死了两年却还每天活在悲伤的情境中!」
「大胆!」他像一阵狂风般忽卷到她面前,粗暴地捉著她的手臂,眼冷、声更冷,「谁告诉你的?」「哎呀!」她立刻眼眶泛红,可怜兮兮地说:「是阿律啦,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要打要骂就去找他,我是无辜的。」
他的视线锁在她的脸上,那双漾著秋水的眼楮怯怜怜地望著他,想教训她的念头方起,便被怜悯的心压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