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们去吧!现在的我过得很清静悠然且自如,她们说什么、做什么与我何干?」幽冷、清脆的嗓音柔柔淡淡的,没有一丝怨憎和怨恨,有的只是疏离和漠然。
季嬷嬷见她这样的不争不求,不由得为她担起心来,「话可不是这么说呀,你这么无欲无求,成天就窝在这个兰馨阁里,府里的家仆、丫鬟们有几个认得你?更可恶的是不知道谁在外头乱造谣,说什么你因为破相、丑得不能见人,所以才足不出户!」
季嬷嬷愈说愈气愤,一张老脸都拧成一团,接著她又忿忿地道:「依我看,八成是芷菁那个狡猾奸诈的丫头在外面散播谣言,她是存心不让格格你寻个好归宿!」
冷月倏然冷凝著一张脸,纤纤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额头一枚弯月形的疤痕,她,永远忘不了这伤疤的由来,因为在那一天,她打破了额娘留给她唯一的纪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