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之计只有装聋作哑任它风平浪静——万岁爷爷不也说过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沐刚不禁扬眉,这浑小子居然搬出了‘万岁爷爷’来压他?!
「知情不报这部份,我不追究!我跟你讨论的是你借机勒索同袍的行为!」
沐刚冷然说道。
舌灿莲花的景春当然有话可说:「孩儿虽然不成材贪玩,勒索同袍之事是绝对不敢做的——全都是说闲话的人心虚主动示好献勤的。孩儿心想,不该接受的,又禁不住众人苦求,拒绝了人家的好意反而让他们心底怀著鬼胎放心不下,最后才勉为其难收下了。」
「照你这么分析,你就是一个最清白无辜的人了?!」沐刚不知该恼该笑,瞪眼喝斥著儿子,「该死的孽障!还不认错!尽由你嘴硬!」
景春知趣地闭上嘴,等到沐刚喝他退下时,才如蒙大赦转身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