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桀倚著牆,望著她走向大門。
「十年前,你有事時從沒想到要跟我商量。」
安西雅停頓了下腳步,便又繼續頭也不回地推門而出。
「十年後,你還打算這樣嗎?只要有心想在一起,有什麼事不能一起解決?」
門,被她關上。
安西雅背靠著牆,肩膀的疼痛讓她發現了自己的緊繃。她長長吐了口氣,強迫自己放松。
她習慣了什麼事都一肩扛,從來只有別人找她商量的分,她壓根兒就沒想過找人商量——沙桀總是說得很輕松,而她總是想得太復雜。
問題是,事實永遠比她所想的更加不易解決。
那麼,她這回還要再給他機會嗎?
不管有多少讓人掙扎或快樂的事情,日子總是在一眨眼便又過去了。
周五下午,忙到快虛脫的韋樹樹趴在桌上,想著待會兒要打電話給夏子初,問他感冒好一點了沒有、看醫生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