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服務生,是家里的食客,心姊忙著準備過年,她下來加減幫忙。」方修月邊說邊找錢給客人。
雀兒腳步輕快地過來,「修哥,一杯卡布其諾,一杯拿鐵,還要綜合三明治兩份。」
「妳好,妳精神滿好的嘛,妳叫什麼名字?」熟客笑嘻嘻地攀談。
「我叫雀兒……」
「麻雀的雀。」方修月笑著補上注解,她像只麻雀嘰嘰喳喳的,一個人可抵好幾個人,當然會熱鬧,心姊果然高見。
「才不是呢,我是朱雀的雀,」雀兒朝他擠了擠鼻子。他呀,標準的刀子口、豆腐心,所以她一點也不怕他。
「不是同一個字嗎?」
「這是感覺問題。」雀兒舉例說明,「比如說,方修月的修,是老不修的修,听起來怎麼樣?」
方修月不以為然地聳聳肩,熟客卻忍不住放聲大笑,揉著笑痛的肚子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