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竟变本加厉和工厂一个女职员恋爱起来,偏偏这个女职员是妈妈的最好朋友,你说妈妈怎能忍受?内心痛苦使身体越来越坏,终于在生了我之后,没多久就死了,你说还不等于是他杀了妈妈?」「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他问。「我——」她一楞,慢慢说:「我看了妈妈许多的日记。」「你妈妈的日记?」他皱起眉心,「如果她真是这样写,你也只能信一半。」「为什么?我相信妈妈说的每一个字!」她眼中水雾迷蒙,声音哽住,「你不知道妈妈有多么可怜,简直是一本血泪史,唉!有钱又漂亮的男人,多半靠不住!」
他沉思一阵,不理她对男人的揶揄。
「我不是说不信你妈妈所写的,」他慢慢地说,「我只是觉得,不能凭片面之词而定罪,你父亲必有他的苦衷!」
「苦衷!他还会有苦衷!」她尖锐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