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情应该陪葬?你以为今天是十七世纪?」他嚷著,「老实说,我不觉得你爸爸有什么错,男人就该这样!」
「好,你想学他?」她恨恨的,「你可知道他的女朋友是些什么人?舞女,酒女,歌女,交际花,没有一个正经女人会看上他!」
「小瑾,你不必这么激动,」他拍拍她,笑一笑,「你应该设法去了解他,不该仇视他,四十几岁的人需要什么?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温柔的太太,但是他没有,难道他不应该找寻吗?舞女,酒女,歌女,交际花并不都坏,她们也是人,有什么不同吗?难道她们天生注定不许有爱情?我看得出你爸爸很空虚的样子,他在找填补的方法!」
「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温柔的太太,」她咬著牙说:「你可知道是他自己毁的?」
「什么?我——不明白?」他睁大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