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肢修长,冷冽眉眼松弛下来,白皙的脖颈喉结微凸。
陈思尔随手把黑色塑料袋放在木质茶几上,一回头便看到他这副性冷淡的坐姿。
她蹲到他腿边,举眸如星,笑吟吟看他:“老公……”
江衍平静地侧眸看她一眼。
“哎,对不起呀。”陈思尔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唇,笑:“叫顺口了。”
骗人。
江衍的凤眸只是骄矜地瞥了她一眼,却无声传达出这个讯号。
明明以前只有亲得太久缺氧想哭的时候才叫他老公,说得好像真的经常叫一样。
陈思尔只当他不快自己轻浮,耸了耸肩:“反正以后不会叫了。”
江衍伸出去拿木几上的酒瓶的手细微地抖了下。
他抑着忽然发沉的心跳倾身在拿茶几上摆着的酒瓶和开瓶器,瓶盖脆声崩落,一眼也不看她了。
陈思尔很坏,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