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笑的时候就很丑喽?」
女人呀,总是喜欢在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上面做文章。
「你就一定要跟我唱反调吗?」刁名豪从没见过如此难讨好的女人。
季襄雪也不懂她干么这么爱和他斗嘴,总之那些话未经大脑便自个儿蹦出来。「那是你的荣幸呀,刁民。」
「……豪。我叫刁名豪,请你不要每次都故意少叫一个字好吗?」本著孔老头子……呃,夫子……有教无类的精神,刁名豪不厌其烦地纠正她。
「刁民刁民刁民刁民刁民……」季襄雪一口气念了一大串,然后趾高气昂地睇著他问:「我就是高兴这样叫,你想怎么样?」
「我认输总行吧?」男人向女人投降并不可耻。
「这还差不多……耶?你这是要开到哪国去?」瞥著车外仍是空旷一片,季襄雪觉得两人鬼扯了这么久,早该到了教室或看到一些人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