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季襄雪捂嘴愣了愣,然后娇笑怪叫。「你不提醒,我还忘了你是人呢。」
「谢谢你呀。」刁名豪咬牙切齿地冷笑。
好个伶牙姑娘,一句话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还不带任何脏字。
「其实呢,这人类和野兽不全都是动物,有什么好分彼此的咧?何况有些人的行为比野兽还不如,不是吗?」季襄雪只差没告诉他,在她的眼里,人类根本就是野兽,尤其是男人。
她后半段的话,刁名豪是无法反驳,但单就她前半段的话,他仍觉得人类和野兽有区隔的必要。
「有,有,有,还是分一下比较好。」他开始扩张他的想象力。「要是有朝一日,你被推入医院的急诊室中,旁边的病床躺的竟是一头牛呀马的,那种情景有多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