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业陵裳大吵一架后,凌昊独自在客厅喝著闷酒,一杯接过一杯。
「该死的!」他愤然地将酒杯一摔,使其应声而碎。
他以为两年前她白戕的那一刀早已使两人的恩怨情仇消弭,岂知事实并非如此,反而还让她留下一道难以抹灭的伤痕,时时提醒她对他的恨意。
但更令他难受的是,她竟拿这道伤疤逼迫他再次放手!
不,他不放手,他绝对不放手!
「邪皇,您喝多了。」随侍在一旁的冷鹰护主心切,由衷地关心著主子的状况。
「冷鹰,你说,为什么她一再拒绝我?」指著玄关处,他略带醉意地问:「为什么已事隔两年,她还是不能忘却我造成的过错;说,她是不是爱上你?」
「邪皇,您想太多了。」
爱情果真会使人盲目,而且情人的眼里更是容不下——粒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