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异常的安静里,感知被放大。性器破开甬道,刮过软肉,那种熟悉的酥麻与酸软爬上腰际。她抓紧了陆霄的胳膊。
“放松点。”陆霄哑声在她耳边说。
吐息像羽毛似地拂过耳畔,窸窣略过心尖,有些麻又有些痒。
骨头酥软,肌肉无力,但身体绷得更紧了。
夏棠感觉自己耳畔热了起来,从耳根升起来的红色暴露在陆霄眼前,他张口就咬下去。
其实只是轻轻的,牙齿咬住耳垂,这地方是暴露在外的弱点,潮湿灼烫的吐息扑在整个耳畔。
痒,难以言喻的痒。
夏棠触电般地一抖,小腿曲起,身体紧绷,绞得陆霄闷哼一声。
陆霄认命地松开耳垂,下颌碰着她的肩膀,呼吸粗重地抱怨:“从前都没这么紧。”
正是因为从前做过所以才更放松不下来。
就像打过一次针的会更怕看见针头扎进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