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舞抬起小脸,露出一抹几欲教人心碎的灿笑,盯住他深池的双眸,细声道:「我好想你。」
两人四目相凝,阙破天抿唇不发一语。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猜出我要说的事情了吗?你一定知道,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是盲目的!」泪花在影舞的眼眶中打转。
阙破天忍不住擒住她雪白的皓腕,审视她手心的冻伤与破皮,眼眸更加深沉。
影舞只是恬静一笑,自卑地握紧手,不让他看见满新旧伤痕的手掌,这些日子以来,她跋山涉水,难免受些轻伤。
「怎么弄伤的?还病吗?」他犹记得抱她时,抚在他背上的小手总是白嫩温润。
「不要紧了。」她微微地摇头道。
「嗯!」他轻轻地一哼,大掌包住的冰冷的小手,温热的掌力缓缓地让她的小手温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