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初见她时那种生龙活虎的模样完全不同,现在的她似乎病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安静地苍白著脸坐在后面呢?
她病了吗?义彻心疼地皱了皱眉头,却仍一言不发地开著车,到达他向朋友借来位于山顶的一栋小木屋。
他走出车外,将夕子从车后座抱了出来,走进小木屋内。
现在山上正下著大雪,所以当义彻抱著夕子进入小木屋后,两人身上的雪花早已融化成水滴,全身都湿漉漉的。
夕子仍然不愿意搭理义彻,她知道自己的力气比不过他,挣扎也是白费力气,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和他耗。刚才在温泉那里的一番挣扎,已让她的体力全部耗尽,她不但感到头晕,而且全身无力,觉得好疲倦,整个人好像快虚脱了。
义彻来回两趟地从他车上把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搬进小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