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的两个大男生,却似乎有「酒逢知己干杯少」的豪兴,一瓶绍兴酒已经去了四分之三,两个人的脸都形成猪肝色,舌头打结,却仍然意犹未尽地喝著、聊著……
回到苏澳,已经是将近十一点了。
把盈盈安置妥当,就和衣往床上一躺,心里又闷又胀,很不舒服。
阿渔正要到浴室去,看了我一眼,又转了回来坐在床沿上看看我说:
「阿乖,你怎么啦,生气了?」
我直视著天花板,没理他。
「老同学嘛,三杯下肚难免话就多了。」他用手扳著我的肩膀继续说:「把你给冷落了,抱歉,抱歉。」
「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呢!」
「那为什么?」
「为什么,问你自己!」
「阿乖,你知道我最笨了,别难我,快告诉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我也好向你赔罪。」
「好,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