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沉,野风朔大,骆同森抽了根烟后就进屋去。
米蕊绽正伏桌上画著,偌大的室内只有画笔涂在纸上的沙沙声——骆同森很清楚她不想理他的原因,可是,他也搞不懂,她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难道她不喜欢两人闲聊时的气氛?
「现在女性吸烟人口很多,我也常请女人抽烟。」骆同森试图和她和解。「问你要不要抽烟是好意,你不抽就算了,生什么气嘛!」
「不敢。」米蕊绽头也不抬地说。
「你还想画什么吗?我帮你。」骆同森讨好地问。
「不用。」米蕊绽还是无动于衷。
不稀罕?她不稀罕,他就稀罕了吗?
那么爱说教,以后谁要是娶了这种女人当老婆,准是眼楮给蚬肉糊到,要不然就是上辈子造了孽!
「我要睡觉了!」他火大地拿起桌上的药,回房里去。